在我生命中我第一次嚐到了死亡的味道;死亡的味道很苦,因為死亡就是誕生,就是對一次巨大的重生懷有的不安和畏懼。
我感覺到我是如何地又離克羅門和他的天地近了一步,如何地樣樣事情同我都是在一點一點向下坡走去。我開始覺得倔強起來;已經到了這地步,要下去就下去吧!現在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每一個人都要經過這個危險階段。對一般人來說,這個階段是他們自己生命的需求與他們的環境遭遇到一起而發生最尖銳的衝突的時期,是他們使用他們所有的最辛苦的方法和最厲害的手段去為他們自己在前面去尋找出路的時期。許多人經歷到死去和復活,在他們整個一生中也只會經歷到這麼一次。這就是我們人的命運。
他們的童年會變得空空洞洞的,並且漸漸地崩潰,所有他們所喜愛的東西都會離棄他們而一去不復返,這時候,他們會在突然之間感覺到四周圍盡是宇宙中的蒼涼、寂寞、和絕對的寒冷。太多太多的人是會永遠困在這個絕境裡,餘生中很痛苦地依戀著那一去不復返的過去,追憶著那已失去的樂園中的美夢─那是人間最糟的,最殘忍無情的美夢。
秋天,葉子就是這樣地落在一棵樹的周圍,而這一棵樹不知道雨在它的四周落下來、不知道陽光照下來、不知道霜降下來,不知道生命漸漸地退回到它的裡面去。這一棵樹並沒有死去。它是在等待。
有許多途徑上帝能使我們孤獨,而且能把我們引回到我們自己內心中去。那時祂就是在用這種法子對待我。那真像是一場噩夢。我能清楚地看到我自己:在我的那條醜惡的骯髒的路途上慢慢地爬,爬過汙穢和惡臭的東西,爬過破碎的啤酒杯子,爬過許多在譏誚中糟蹋了的夜晚,我成了一個著迷的夢中人,坐立不安、痛苦不安。
......我把在我自己和我的童年之間的那個關上的鎖著的通向伊甸樂園去的入口打開了,裡面有一大群冷酷的顯赫的監護人。這是一個開始,一個對我以前的自我懷念之覺醒。
「那隻鳥在掙扎著要從蛋中解脫出來。那個蛋就是這個世界。誰要想誕生,就一定首先要毀滅一個世界。那隻鳥是飛向上帝去。那個上帝的名字是阿布拉克薩斯。」
我心中總是被我自己的問題占據住。我拼命渴望要真正地生活一次,向世界貢獻一點我自己的東西,同世界發生上關係,並且與它戰鬪。
我不相信天下有偶然這回事。如果你拼命需要一樣東西,並且去尋找它,這就不是一個偶然事件了;你自己的渴望和強制領著你找到了它。
那使你飛行的原動力是我們偉大人類的財產。每一個人都有這份財產。它是與力量的根相連結起來的感覺,不過人很快又變得害怕起這種感覺來。那是非常危險的!那就是為什麼大多數的人都扔掉他們的翅膀而寧願在地上走,並且安分守法。不過你不是這樣。你是繼續飛。你看!你發現到你漸漸開始能控制你的飛行,發現到在那把你向上彈射的巨大力量上已經加上了一個你自己的精巧的小力量,一個器官、一個駕駛裝置。多麼奇妙啊!缺了那樣,你就會被一直弄到頂點上去,你一點辦法也沒有;瘋子們的遭遇就是那樣的。他們比一般被世俗禮法所束縛的人們得到更深奧的暗示,可是他們卻沒有解法、沒有駕駛裝置,於是他們就一直衝向無限去了。
在某種情況之下,甚至於連那樣的事情也要做。但是在多半的時間中那是一個錯誤。我的意思並不是說你應該做每一樣你忽然間想起的事情。不是那樣。不過你也不應該傷害那些念頭、趕走那些念頭;只要把它們的邪氣去掉,並且賦予德性,它們都是有很好的意義的。用不著把你自己或者別人釘在十字架上,你就能喝聖餐杯中的酒,和默察獻祭的祕蹟。即使沒有這種程序,你也能夠以尊敬和愛情來對待你的衝動和所謂的誘惑。那個時候,它們就會顯示出它們的意義了 ─ 它們實在是都有意義的。假如你竟然再度想到真正瘋狂的事情或者有罪的事情,假如你想要殺掉一個人或者想要去犯一次滔天大罪,辛克萊,在那個時刻你要想一想,那又是阿布拉克薩斯在你的心中興起異想天開的波浪了!
「你想要去掉的那個人當然覺不是張三,而只是一個化妝的服裝而已。如果你恨一個人,你恨的是那個人之中的一樣東西,而那樣東西卻也是你自己的一部份。凡是不在我們之中一部份的東西,是不會來煩惱我們的。」
「現在回家去,一點也不要告訴任何人!以往你是走上了錯誤的道路。我們不是如同你所認為的豬,而是人。我們創造了眾多神,並且與祂們爭鬪。祂們保祐我們。」
不過,一個我們曾經不是出於習慣而是由於自由意志去付出我們的愛和尊敬的地方,一個我們一直深到我們內心深處都曾經當過晚輩和朋友的地方,這樣的一個我們最親愛的地方,一旦我們突然之間明白了我們心中的潮流要拉著我們離開它,這時候的滋味真是又心酸,又可怕。於是,每一個離棄師長和朋友的念頭在我們自己的心中都變成了一根有毒的芒刺;於是每一下為了保衛自己所作的努力都飛回來打在人自己的臉上;。於是「不忠不義」和「忘恩負義」這些字眼都打擊著那些他原來都覺得自己在道德上是清白無疵的人們;於是這嚇壞了的心又很怯生生地逃回到那迷人的幼年時代的德行幽谷裡去,沒有辦法相信自己與父母和師長之間的那番分離是一定要做到的,與他們之間的那一根羈帶也是一定要斬斷的。
我們有記號的人會被世界認為是古怪的,這是有道理的;世界甚至於還認為我們是發瘋了,是危險份子。我們是明白的,或者我們是在成為明白的過程中,我們的努力是向著要達到一個更加完全明白的境地,而旁人們的努力是去探求,探求的方向是把他們的意見、理想、責任,把他們的生命和財產與群眾的綑鎖得愈來愈緊。他們那裏也是奮鬥,也是有力量和偉大。不過我們有了記號的人相信我們是在代表大自然的意志來表現一點新的東西,表現未來個人的特性,而旁的人們卻是想要永遠繼續維持現狀。他們如同我們一樣地熱愛人性。可是對於他們,人性是完美的東西,因此,他們一定要維持它、保護它;而在我們看來,人性是一個遙遠的目標,所有的人們都向它走去,它的意象沒有人知道,它的法則沒有任何地方記載了下來。
......我們帶有記號的人對於未來將會變成甚麼樣子並不感到焦慮。所有的這種種信仰和言論我們覺得都是已經沒有生命了、都沒有用了。我們唯一承認的責任和命運乃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非常完完全全地成為他自己,都應該非常絕對地忠實於大自然栽在他心中的有生命的種子;而且生活在它的成長過程中以後,他會感到驚奇,原來發展出來的東西之中沒有一樣是他不知道的。
因此,只要他真正的需要顯露出來,手段是不重要的。那時候我們的日子就會來了,世界就會需要我們了。不是當領袖,不是當立法者,我們不會在那裏看到新的法律的;有一些人,不論命運在甚麼地方需要他們,他們都願意而且準備好了出來站在那裡,我們要當的就是他們這一類的人。你看,所有的人都準備好了要完成驚人的事,一旦他們的理想受到威脅的話。可是當一個新的理想,一個新的而也許是危險的和不祥的衝動讓人清楚地認識了的時候,卻沒有人準備好了要做甚麼。在那個時候,會準備好了的幾個人、會站出來的幾個人,就是我們。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如同該隱一樣地有了記號,去在人群中激發起畏懼和憎恨,把他們從狹窄閉塞而詩情畫意的田園中驅趕出來,趕到更危險的區域中去。
...對於我,除了寂寞和奮鬥之外,甚麼也沒有 ─ 即然沒有平靜,也沒有輕鬆,又沒有容易的生活。
最原始的感覺,就連最狂暴的感覺,也都不是針對著敵人而發的;他們的那份血腥的工作是靈魂在它本身之中分裂後表現在外面的現象,這使他們心中充滿了慾望去發怒、殺人、毀滅、死亡,這樣一來,他們才能重新誕生。
2009-12-19
2009-08-29
2009-08-28
冥王的temptation
當我理解土星對我解釋其它同事因為昨天的事情對chinese產生的觀感的時候
〝我要持續用同樣的行為讓chinese在越多人在的時候多出現幾次類似昨天的狀況〞的意圖馬上浮上顯意識;高中時同樣屬於冥王星的隱藏的狀況又出現了,明明我恨死、嫉妒死那個時候的班長了,卻沒有一個人發覺...當我發覺自己居然有能力暗地裡地、別人無法察覺地影響另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某種程度上是手無寸鐵、無法自辯的時候......冥王嗜血的快感的temptation 將我滅頂。雖然我清楚這麼做對我也是極大的傷害〝終於輪到你不好過,我不會輕易讓這樣的機會從指尖溜走〞的毀滅念頭、不看到你奄奄一息絕不罷休的全然黑暗的力量...我才不管會不會同時傷害到我自己的一意孤行
〝當妳覺得自己快要爆發的時候,想想土星...想想校長...〞《江》
想土星真的沒有用
好!想想校長,我會試著在快要失控的時候努力 想想校長。
當一個為自己而奮鬥的戰士已經無效了。
雖然還不知道該怎麼完整定義牡羊 戰士 為了什麼而戰,妳不能棄有能力幫妳而且也釋出善意願意幫妳的新校長,妳不能連試圖幫妳的人不加分辨地傷害,然後妳也知道如果重複冥王的惡意鬥爭一定會傷害到妳不想傷害的人......
妳願意讓自己願意放下冥王的temptation嗎
〝我要持續用同樣的行為讓chinese在越多人在的時候多出現幾次類似昨天的狀況〞的意圖馬上浮上顯意識;高中時同樣屬於冥王星的隱藏的狀況又出現了,明明我恨死、嫉妒死那個時候的班長了,卻沒有一個人發覺...當我發覺自己居然有能力暗地裡地、別人無法察覺地影響另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某種程度上是手無寸鐵、無法自辯的時候......冥王嗜血的快感的temptation 將我滅頂。雖然我清楚這麼做對我也是極大的傷害〝終於輪到你不好過,我不會輕易讓這樣的機會從指尖溜走〞的毀滅念頭、不看到你奄奄一息絕不罷休的全然黑暗的力量...我才不管會不會同時傷害到我自己的一意孤行
〝當妳覺得自己快要爆發的時候,想想土星...想想校長...〞《江》
想土星真的沒有用
好!想想校長,我會試著在快要失控的時候努力 想想校長。
當一個為自己而奮鬥的戰士已經無效了。
雖然還不知道該怎麼完整定義牡羊 戰士 為了什麼而戰,妳不能棄有能力幫妳而且也釋出善意願意幫妳的新校長,妳不能連試圖幫妳的人不加分辨地傷害,然後妳也知道如果重複冥王的惡意鬥爭一定會傷害到妳不想傷害的人......
妳願意讓自己願意放下冥王的temptatio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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